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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鄉舊事(1-5 )




  ( 一 )
  我的家乡处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地方,这里富饶的土地给了我们丰足悠闲的日
子。由於这里非常偏远,我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月。
  今年夏天,在我四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了山外的人。他是一
个来山里写作的中年作家,来到这天正赶上村里人给我过四十岁大生日,他也跟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饭食。席间,他提出在村里租一间房子住些日子,村里
人立刻鼓励他住在我家。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男人,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山里,女人过了四十就完全自由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在指责我
们的任何风流事,所以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大日子。
  我在四十生日的当天就招了一个城里来的文化人住在家里,村里的婆娘们羡
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婆娘到我家,围着我要听昨晚
的风流事,可是我们没有半点风流,作家只是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其他时间要
麽自己在屋子里写字,要麽一个人去湖边散步。平时遇到时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
呼,连一点热辣的眼神都没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後,一天中午我去给他送水果。他的房门半掩着,
我推门进去,见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我悄悄的走近他,惊讶的见他正
在闭着眼睛手淫。一根巨大的阳具和他小小的身子很不相称,黑黑的阳物在五指
构成的环中钻进钻出,两个大肉球完全露在外面,随着手指来回晃动,我看得呆
住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
的阴缝中慢慢流了出来,我的阴液越来越多,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突然,一个水果从盘中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作家一惊,身子转向我
的方向,他的阳具也直直的指向我。就在这时,一大团白白的东西从他的男根里
喷涌出来,阴茎在手指间不停的跳动,精液也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喷洒出的白液
大部份落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小部份撒在我的裤脚和鞋面上。
  我俩四目相望,二人的脸都通红了,尴尬的僵在那里。回过神来後,他赶忙
拿过一张纸要帮我擦拭,他的手刚刚触到我的大腿根,隔着裤子碰我的阴唇,我
一下子高潮了,一大股阴液淌了出来,我的两腿也颤抖了起来。作家意识到了不
妥,只擦了一下,就把手纸递给我。
  我接过手纸,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只见白白的精液在深色的裤子上特别明
显,我的爱液把大腿处弄湿了一大片。为了缓和气氛,我一边擦拭一边说∶「这
麽好的东西,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就这麽浪费了多可惜。」作家一听,孩子般
的笑了。
  擦完自己,看到作家的阴茎还露在外面忘了收起来,我就用同一张纸帮他擦
了起来。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物,我一边擦一边揉蹉,黑黑的东西一下子又硬
了。作家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拉到床边,轻轻的放倒在他的炕上,我的
衣服被一件件慢慢脱掉。
  当我终於全裸在床上时,他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裳,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
他硬梆梆的阴茎紧紧压在我的阴部,可是他并不插入,而是开始亲我的乳房、脖
子、耳、唇。他的热热的唇游遍我的上半身,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乳头时,
我一下子高潮了。
  然後,他开始亲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出出进进,他的手指同时抚
摸着我的阴核。山里男人对女人都是直奔主题,最多是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口摸
几下,摸出水来後就用阳物开始大力抽插。四十年来,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作家这
样如此温柔的对我,半小时内我高潮了三次。
  最後,他终於把他的大阴茎插入了我,我轻轻的抖了一下,集中全身精力开
始享受他的插入。没想到,他的大阳物是如此不济,当我刚刚跟上他的节奏时,
他大叫了一声就射在了我里边。感觉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一下下跳动,我有
一丝丝遗憾。
  射精後,他软软的阳具还放在我里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休息。这时我开
始收缩我的阴道,用阴道紧紧包围他的阴茎,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面又
一次硬了起来。我继续收缩着,我们俩的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我的阴道用力摩
擦他的阳物,很快的他又射了。
  这时他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我只在书上看到过有的女人会缩阴术,没想
到在山里遇到了你这样的奇女子。」我说∶「山里人的奇事多啦,你要慢慢去发
现。」
  (二)作家的回锅肉
  自从和住在我家的小个子作家有了性事後,我的日子过的更加有趣了些。平
日里,我的丈夫带着儿子去田里作农活,公公去和他的老夥伴们下棋聊天。两个
女儿上学走後,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每天都要亲热上一阵子。
  作家的灵巧舌头和温热的嘴唇让我着迷,仅仅亲吻就能让我在他怀里颤抖着
高潮几次。我们山里女人从来不知道舌头和唇能给男女性事带来这麽大的乐趣,
特别是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揉着我肥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我
的阴核上轻轻摩擦时,我的爱液就会一股股不断的流下来,有时会顺着小腿浸湿
我的袜子。
  作家说,他从不知道女人的小穴里会流出这麽多的淫水来。当我告诉他从没
有男人像他这样爱抚我的乳和唇时,作家大叹山里人不晓得享受宝物,而後对我
更加倍的温柔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没有从作家的阳具那里得到过真正的高潮,当他的巨大的
肉条插入我的阴缝时,我整个阴道都能感到热热的涨满,随着他的抽插,我身心
深处的喜悦刚被唤醒时,他就射了出来。每次我都会缩阴术把他再次唤醒,我们
静静的躺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软软的阳物被我的阴道一下下按摩着,渐
渐硬了起来,然後喷发在我的里边。
  他给这起了个名字,叫它「起死回生」,看得出,起死回生是他的最爱。虽
然渴望着他的大阴茎能给我强烈持久的抽插,可是我的起死回生术能给心仪的男
人带来快感,我也心满意足。
  作家的房间和我的睡房中间还隔着一间公公的睡房,尽管离得较远,他还是
能听到我被丈夫插得哇哇大叫的淫声。他告诉我,自从他住在我家後,每次听到
我的淫叫,他都会给我计时间。他说我每次都会叫上半小时,有时甚至四十几分
钟,而他的大阳具却从没有让我叫过一次,他恨自己的阴茎中看不中用。我赶忙
告诉他,我每次都很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和他在一起时不会叫出来。
  我告诉他,男人的宝物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内里各有巧妙。我的丈夫海海,
他的身子结实得像石头,但阳物却比你的小很多。每次硬起来,他的阴茎会热得
烫手,而且硬得像铁棍。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插入,每次
他把他的热硬肉棍顶在我的屁股上,用手在我的阴部胡乱摸上几下,我的阴缝就
会立刻涌出水来。然後他就翻身上来,一下子就全根没入我的小穴里,狠狠的抽
插。
  当我跟上他的节奏後,巨大的高潮就会不停地涌现,然後随着他的一下下插
入,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我们就这样全身紧绷,一句话也不说,全神贯
注在双方的宝物上。他就这样一刻不停地猛插,连续几十分钟,每次我也数不清
自己到底有多少次高潮。
  除了刚结婚那几年,我很少在他身上使用起死回生术,因为每次做完後他都
累得散了架,马上倒头呼呼大睡。
  虽然海海的阳具给我巨大的满足,可是他要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天天都
想要,他却每隔四、五天上我一次。可作家你的阴茎是个宝贝,它像个小气球,
一碰就硬。我天天看它在我面前硬起来,有时一天硬上三、四回,真是爱的不得
了。
  我说海海的东西像烈酒,喝了过瘾,可是不能天天喝;作家的宝贝像水,喝
起来平淡,却天天喝得着,我要是同时有两个丈夫就好了。作家听後,笑骂我是
淫妇。
  一天中午,我正在厨房和面准备午饭,海海突然从田里返回家拿工具。他进
家後不去找工具,却直接到厨房找我来,我的双手插在面盆里,手上全是面团。
回头看到海海脸涨的红红的,裤裆处被硬起的阳物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就知道他
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麽野女人的刺激。
  我刚要说什麽,海海就走到我翘起的屁股後面,一下子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
上,我的白白的屁股全露了出来。然後他脱掉自己的短裤,勃起的阴茎顶在我的
阴道口处,双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附近乱摸。我刚说不要,阴缝却流出了大团的淫
水,弄湿了他的龟头。
  他用双手分开我的阴唇,硬硬的肉棍一下子从後边插入我的小穴里。我说家
里有客人,他一边猛插,一边说∶「怕什麽,作家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他早见
过了。」
  我弯着腰,双手浸在面团内,身体随着海海的抽插而前後晃动,像是还在揉
面,样子很是滑稽。
  正在这时,作家突然推门来到厨房拿东西,见到这个场景,他一下子楞在那
里。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和屁股都被占住了,身子动不了。海海冲作家打了个
招呼,阳物却不停地继续抽插,而且更加猛烈,二个肉球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
「啪啪」的声响。
  作家愣了一会儿,然後悄悄地走到厨房最里边,拿起了一个热水瓶,他慢慢
的往後退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屁股,紧盯着海海的硬物在那里一进一
出。
  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高潮,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作家吓了一跳,愣住不
动了。海海此时插得更深了,每插一下,我就叫一声。我很想憋住不出声,可是
我的声带在这时从不听我的控制。作家在我有节奏的叫声中倒退着离开了厨房,
不一会儿,海海大叫一声,在我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热液。
  海海冲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抽出他那软软的肉条,拍了拍我的屁股,为我
拉上了裤子。可能不好意思马上见到作家的面,海海拿起工具就离开了。
  我正要继续揉面,作家突然又进来了,想起刚才的场景,我的脸一下子变得
通红。我刚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作家就扑向我来,他像是疯了一样,三两
下就把我脱得精光,他自己也脱光了,也不管我手上的面粉弄得到处都是,把我
抱起放在桌子边上。
  让我坐在那里後,他把我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我的大腿根处沾满了丈夫的
精液和我的淫水,阴毛都被黏黏的东西粘在一起,一片狼藉。我刚说「让我先洗
一下」,作家却把头伸向我的阴唇,整个嘴贴在我的阴道口,一下一下的舔了起
来,我被完全惊呆了。
  他不停的舔着我的阴毛、阴唇,所有的爱液被他舔得一乾二净。等我回过神
来时,他已经集中在我的小阴唇和阴核上,软滑的舌头滑过我的敏感地带,一股
燥热从阴道深处冲到了头顶,我兴奋得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他,他
把舌头卷成肉条,从我的阴道口伸了进去,然後再退出来,用舌尖擦我的阴蒂。
我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入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拿起他的男根,一下子齐根插入我的阴户中。他
的阴茎比原来大了许多,而且非常坚硬,巨大的肉条涨满了我的小穴。随着他狠
狠的插入,他的龟头一下下碰着我的花心,一种从没有过巨大快感笼罩了我的全
身,我忘了我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我小声的叫
着,我的男人奋力的抽插着,我只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随着他的阳物在我的深处猛烈的跳动,他射出了他的精液,我因兴奋而流下
了眼泪。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我,我们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才分开。看着他软
软的宝贝轻轻的滑出我的阴缝,我说了一声∶「谢谢你。」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
乐的一次。
  我问他∶「你为什麽今天如此刚猛?」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熟
悉的女人在他面前和别人做爱,因此十分兴奋,而且回锅肉总是让他兴奋持久。
我问他什麽是回锅肉?他告诉我,女人刚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後,精液和淫液混
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回锅肉一样好闻。我听後,惊得张大了嘴。
  後来他告诉我,他在城里时深爱住在对门的少妇。这个少妇经常在和丈夫做
完爱後,偷偷地又溜到他家里和他亲热,时间久了,他就爱上了回锅肉。
  从此以後,只要海海和我做爱,完事後我都会爬到作家的床上,享受一次回
锅肉带给我的幸福时光。
  作家来後一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去我公公的床上睡过。这天,我让公公晚上
别拴门,我去找他。刚好海海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後他呼呼睡去,我披上
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
竖了起来。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阴茎滑入我的阴道,
然後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新情人就忘了他。我猜公公已发现
了我和作家的风流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公公说∶「只要你高兴,别让
海海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我说∶「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
精神,从不觉得累。」公公说∶「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淫妇了。」我听了笑了起
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
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性的快乐。公公已经不会射精了,有时我要费
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阴茎放入我身体内。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
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我把公公的软肉从我的肉缝
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懒得再穿衣服,拿起衣裳,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刚一转身,一个人把我
抱住了,我被吓得差一点惊叫起来。等看清是作家後,我的惊吓变成尴尬,光着
身子从公公的睡房走出来,一切解释都没有用了。
  作家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进到了他的房间。一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
上,分开我的大腿,立刻亲吻起我的阴部,我全身一紧,从公公身上得到的松弛
一下子又变成兴奋。我调逗着作家说∶「这可是双味回锅肉啊!」一句话把他的
兴奋变成疯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再历了高潮的光明圣地。
  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然後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
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後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想到我和公公亲
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
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於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
听。」
  (三)处女红
  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
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
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
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
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
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
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
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
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
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
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
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
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
辈子也不踏实。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
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阴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
有弄破我的处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
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
房。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公
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
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突然,海海抱起我,
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後我们赤身爬到炕上。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
海海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
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跪在我的大腿间。之後就将火热的铁棍
一样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道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
钻心的痛从阴部窜上来。而後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插到底,每一次我
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粗
暴。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丝毫不理我,继续在我里边抽插着。
  一会儿後,我感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
深处。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阴茎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
是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精液润滑了我的阴道,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
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海海把我抱
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肉泥,然後再擦我的穴
口,之後他展给我看。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
的阴茎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穴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
泄成的粉红。看着像画一样的处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
我。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阴道口又硬了
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
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
脚心都麻了。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
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肉棒在我里面又硬了。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
全身发麻。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
的猛插我。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淫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
大力猛插我,胯下肉球砸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
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吓了海
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麽动静,海
海又抽插起来。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
快。我的淫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
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於,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之後,他瘫软在我身上,休
息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公公开始在隔壁使
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
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公
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处女红。」我意
识到公公怕我们的淫液泄湿白布,未乾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看来公公听得见我
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处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
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
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夹着满腿的淫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处女
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处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淫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
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像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我和海海一
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来,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
题。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到感觉,我只说
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麽完美的处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
上。小夥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只一个晚上,我
从姑娘变成了少妇。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处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
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处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处女红。
  (四)公公的礼物
  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後,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
事。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像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
好把这一段故事细细道来。
  我刚结婚时,因丈夫海海很快要当兵走了,不让海海再管田里的事,只一心
在家陪我。我们的新房和公公的房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草席,透光更透声音。想
起新婚之夜我的叫声和公公的咳杖声合在一起,我每次遇到公公的眼睛就脸红。
  後来,我和海海尽量在白天,等公公下田後拼命做爱,到晚上我们的精力也
耗得差不多了,就不会吵到公公。海海毕竟年轻,又是新婚,精力恢复得快,有
时睡到半夜醒来,他会再插我,搞得我兴奋地大叫。最麻烦的是早晨,海海每天
早晨一醒来,他的阳物就硬起来,早晨充足的精力让他野性十足,插得我高潮一
次接着一次,叫声不断,公公在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压住我的声音,我把枕头压在我的脸,我的浪声减弱了许多,可每次我
都被憋得喘不上气来。没办法,为了充份享受丈夫的狂插,只好受点委屈了,连
续二个早晨我都用枕头。
  第三天早晨,我咬着枕头被海海插得浪叫了很久,完事後走出小屋,见公公
正在准备早饭,我赶忙过去帮着摆桌子。海海去外面上厕所,屋里只有我和公公
俩,他盯着我微红的脸说∶「干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公公
说∶「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
用在意叫声。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海海
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干我。我这二个月真的像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没有海海的灌溉,我
的身体好像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这样过了十
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
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我一听,脱口说∶「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
怎麽弄?」後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小穴,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
插进去逗弄我。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我自
己从没有玩过小穴,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
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
面,细心就能找到。」又说∶「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我
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
  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後把手指伸到小穴口,仔细的
找我的小鸡鸡。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阴道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阴
唇,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肉肉,摸了
几下这个小肉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我持续摸着,
小穴内开始有淫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去沾点淫
水。
  突然像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小穴里,但我这时
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
叫像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後才肯睡去。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小
穴,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
子才停下来。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
红着脸笑了。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小穴时,无意间屁股顶在墙上。我和公公之间的草席墙很
薄很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力量从草墙另一边压在我的屁股上,我停下手指的动
作,集中精力把我的胖屁股压过去,那边立刻顶了过来,我能感觉出那是公公坚
硬的屁股。隔着薄薄的草,我俩紧紧贴在一起好一阵子,我的手指又继续在我的
小穴里出入,公公屁股的体温带给我许多快意。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抖动通过公公的屁股传过来,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手套弄
着他的阳具,我这才想起公公才四十岁,肯定经常用手指来释放自己。渐渐地,
我们身体抖动的节奏合在一起,快感占据了我。当我叫出第二次时,他也叫了一
声,停了下来,我还不满足,继续插弄着自己。公公压着我屁股的东西换成他的
两只大手,他的手跟着我抖动的节奏大我的屁股上使劲摩擦,把我又送上呻吟的
高处。
  我的月事来的当天,我告诉了公公,怕他像往天那样在墙的另一边等着和我
分享快乐,谁知他只失望的说了一句∶「海海白忙了二月。」我才知道他失望的
是海海在我身上日夜耕种,却没让我怀上孩子。
  几天後是我嫁过来以後的第一个生日,晚饭时分,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
说是给我的礼物。我急着要打开,公公坚持要我睡觉前在看,并说∶「人像土地
一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
  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
成的男人的阴茎,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阴茎和二个
大肉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肉球的後面
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後,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小穴内,涨
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泄了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
主意。
  我把木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然後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阳具的把柄
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後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
静。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阳具的把柄晃几下,像是哀求。
  终於,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公公十分缓慢地、
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阳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从次,公公常常用
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我再把洞扩大
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
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
  (五)公公的儿子
  丈夫海海当兵走後,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
阳具插我的小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
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麽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後,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後直接就去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公公见
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
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滚烫的
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
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
擦到我的两个乳房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
很认真的擦着。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
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
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叮叮当当」
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阴户,眼都不眨一下。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乾,
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仔细擦里面的嫩肉。
  以後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
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撒完了尿,公公帮我
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阴
核,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我拿
出木阳具红着脸递给他说∶「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
阳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
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
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
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
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肉条中畅
快地撒了出来。终於尿完了,我握着阴茎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
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
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
却无福消受,弄得我欲火难忍。
  天冷了,我藉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
他红着脸同意了。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
子,公公涨大的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
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
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小穴渴望着公公的插入。他怕我怀
孕,执意不肯插我的阴道,欲火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屁眼内憋涨
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小穴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从
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阴茎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一天,海海来信说要回来探亲。读完信,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
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的插入我的穴中。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但
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叫着高潮了四次後,公公把他的精液喷在我的身
体深处。我们天天几次做爱,他的白浆灌溉着我,这是我们的蜜月。
  我的月经迟迟没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我惊恐地把消息告诉公公时,公
公一边在我上面不停抽插,一面说∶「不要紧,海海快回来了。对他好点,别告
诉他。」
  海海探亲回家,一刻也不离我,在我身上忙碌了一个月。海海回部队後,公
公又回到我的炕上。面对我越来越大的肚子,公公对我很温柔,教会我许多做爱
的姿势。
  几个月後,我生下了儿子,看着我和公公白胖的儿子°°我丈夫的小弟弟,
我发誓永远对海海保守秘密。公公白天照顾我和儿子,晚上我们相亲相爱,我感
到公公才是我的真正丈夫。
  我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我知道那是海海第二次探亲时在我身体里播的种
子,因那段时间里,公公一下也没有碰过我。
  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她是海海和公公两人播的种子,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
谁是真正的父亲。
  那时海海刚复员回到家乡,就把我们的旧屋拆了,要盖大房子。我们一家几
口临时住在帐篷里,我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每当海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後,他都累得马上呼呼大睡,这时公公就爬上我上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我。
海海的刚猛和公公的技巧,把我一次次带入天堂,我真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永不结
束。当我告诉他们我又怀孕了时,两个男人都欢喜万分。
  看我不时对公公随便的态度,丈夫时时提醒我要孝敬公公,我连连答应着,
但我内心里早已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当成了我的另一个丈夫。
  亲爱的公公,我要用我的方式,孝敬你一辈子。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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